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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长途大巴上被迷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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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6-25 09:23:35
 我叫许欣,我男朋友叫张凯,我们是大学同学,同校不同系,上贸大的。认识他是在闺蜜李薇的生日party上,李薇跟她男友王晓帆都是上海本地人,她的男友跟张凯是一个班的。张凯长得很像才出道时的金城武,略显成熟,但是他有些腼腆,不太爱说话。而我则是一个喜欢唱歌跳舞的女生,在外人看来比较活泼,其实我并不是那种什么场合都去的交际花。在一群跳舞的女生当中,我不是最抢眼的那个,也不是平庸到会被所有人忽视的那个,张凯说他就是第一眼喜欢上的我。 3 l3 r9 k9 c7 P- Z7 |& q/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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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们是不知不觉处在一起的,谁也没提耍朋友的事情。从大二开始到大学毕业我们都是以情侣的身份出双入对。但让其他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三年间我们竟然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,在这个扭曲的社会,正常反而变成了不正常。后来我问张凯你怎么从来没提过要求?他说我喜欢你不是贪图你的身体,我是喜欢你的内涵,喜欢听你唱歌,喜欢你的一颦一笑。这句话让我十分感动,并且认定了这辈子非他不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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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W( a' }  d, Z* Q" |  毕业后有一年多时间我们俩留在上海寻找各自的发展机遇,这一年我们同居了。张凯是大连人,家境优越,母亲是一家医院的领导,父亲则是某海军基地的军官。他还有两个姑妈嫁去了韩国,他的二舅则继承了他外公的事业,经营着一家效益不错的滨海度假酒店。张凯学习行政管理就是受了他二舅的影响。我和他之所以在一起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那就是我们都有着共同的志向——成为酒店服务行业的从业者。只不过他的抱负要远大得多,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五星级酒店,他连他外公的产业都看不上。而我,只想当一个《偏偏爱上你》里童馨那样的部门经理,穿着光鲜亮丽的忙碌着又不失浪漫。 , {# ~- c- |# L# T; W

( }2 e1 S( }7 Q  虽然我跟张凯彼此都把对方认定是另一半,但我们之间仍然存在着一个难以调和的问题——他的母亲。第一次跟张凯去大连见家长的时候,他的母亲就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。大概是领导做久了,他母亲对待我就像是上司跟下属,尤其是当她得知我是重庆人,父母都是普通职工时,她的言谈举止更是盛气凌人。可能她觉得我和张凯门不当户不对吧,两家人又隔那么远,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肯定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很多矛盾。 6 D7 M8 V  N' ~+ A+ I. M9 g6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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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次去大连时我和张凯母亲的关系处得更僵,她甚至公开表达对我的不满,她说我觉得你跟张凯不合适不是因为你的人才,有些事情你应该懂。我当然懂,势利眼嘛!其实他母亲的看法并不重要,我在乎的是张凯的态度。但让我感到非常气愤的是,张凯竟然不帮我说话!原本我指望张凯能够发动支持他的父亲一起去劝说他的母亲,让她放弃世俗观念。可张凯的无动于衷让我很是心寒。他是孝子我知道,可是感情和婚姻的事情难道也要迁就父母?现在都什么年代了!一边是亲情,一边是爱情,你到底要选哪样? ; I' k  t1 }) `) g;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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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到上海之后我们开始了冷战,尽管张凯总是想方设法来哄我,这说明他一直都在意我,但我始终对他母亲的态度无法释怀。于是我们暂时分开了。我回到了重庆,在一家滨江大饭店做大堂经理,而他则受不了他母亲一家人的召唤回了大连去帮他二舅。 . [  E& r( F: @& V' j+ f

2 [) s! W0 b8 @% Z& Y& D6 U' i  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,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,我的心情逐渐好转。差不多半年时间我和张凯只保持着手机上的联系。我多想他能来重庆看我一次啊!就在这个时候,我收到了来自闺蜜李薇的邀请,她和王晓帆添宝宝了。她说他们还请了张凯。得知此消息我特意和同事调班凑了五天假去上海吃宝宝的满月酒。由于我有恐飞症,所以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上海。我多希望张凯能够手捧鲜花出现在站台给我一个惊喜。可惜来接我的只有李薇的表妹。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听说张凯头一天就到了上海,但是他居然没来接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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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顿时开始怀疑我的人生了!我不是小气的人,可张凯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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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O/ Z- O  p2 u9 L0 o5 L  带着一股怨气我在李薇家见到了张凯,别人都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恋人之间的相思苦,但我跟张凯仅仅半年不见就像真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陌生。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?在王晓帆的怂恿下,张凯终于和我说话了,嘘寒问暖那几句。 2 _7 H& P, O0 x! Y

. p' j( o/ l1 l  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,直截了当问他母亲现在是怎么想的。他没有正面回答,只说他夹在中间很为难。我当时一听就来气,骂了他一句窝囊!可能张凯觉得我不理解他,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。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完全是瞎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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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_$ E2 z% }! N8 x/ T 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李薇两口子故意安排的局,想撮合我和张凯打破僵局,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适得其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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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天的满月酒我完全心不在焉,宝宝再乖我也没心情去逗。我胡乱吃了几口菜喝了两杯酒就离席而去,我不想看见同桌吃饭的张凯那副让人爱恨交加的嘴脸。李薇把宝宝交给外婆,陪我回到她家,几个男人依旧在酒店觥筹交错。我跟李薇聊了很久,我觉得我跟张凯基本上算是完了,至少我现在是满心疲惫,我只想尽快离开上海回重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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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S, b6 ~+ W/ P( k  李薇了解我的个性,没有再劝我。我趁一帮男人还没从酒店回来,独自一人上了街。走在魔都喧嚣的闹市里,我一片茫然,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与张凯在一起的一点一滴,明知不该回忆这些,但总觉得心有不甘,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质变,我真的该忍痛割爱吗?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我的归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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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{7 p6 o5 C7 e1 P- ]3 z4 b5 s' U  李薇家离长途客运站不远,我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。我不是应该打车去火车站吗?咳,想想其实也差不多,那时候还没有动车,坐汽车和火车回重庆都要二十多个小时,票价也不相上下,既然已经到了汽车站就偶尔尝试一下吧!我买了一张500块的豪华卧铺票,据售票员介绍车型是最新的双层卧铺空调大巴,现在是试运行,为以后的长途旅游专线积累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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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巴士确实够大,下层底舱的卧铺有三竖排总共大约30个皮质躺位,有点像沙发,每个躺位都比较窄,仅够一个人躺下。上层顶舱只有10张床位,左右各5个,这床就要大两倍以上,而且柔软舒适得多,床与床之间有隔断和布帘隔开,相对比较独立。顶舱和底舱的票价相差150元,虽说坐顶舱肯定舒服得多,但这年头愿意花钱坐长途汽车的人本来就不多,再多加150去「享受」这份所谓舒适的人就更少了。我选择顶舱纯粹图个清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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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趟车看上去乘客并不多,底舱也就三分之二左右的上座率。顶舱则只有3个人,第二排是一对老两口,最前面是一个女乘务员,好像她是负责处理乘客健康急救的,另外如果底舱有乘客要想换铺位上顶舱,只需向她补交150元。我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坐下。 2 [& g' }0 Y7 M2 S% \, |" O7 S7 m3 u

* o) u! D& G/ ?: S' x; |! b  脱掉高跟鞋,我揉了揉脚,然后躺下身,整个人轻松多了。只是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纠缠不清的感情世界里,索性闭上眼,那些烦恼我装作视而不见。过了一阵,我感觉车子启动了,于是睁开了眼,发现对面铺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三十来岁的男子,戴着眼镜,衬衫上系着领带,斯斯文文的比较面善,不像是坏人,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扯开毛毯遮住下半身。我穿的是肉丝长筒袜套及膝裙,一方面也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,怕着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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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时已是傍晚,天色渐暗,华灯初上,我忽然觉得有些饿,于是伸手去摸提包,这才发现我一路发神过来竟然忘记买吃的了。虽然现在客车还在上海市区内穿行,但我总不可能喊司机停下来让一大车人等我去买东西吧。我情不自禁哎呀一声。对面的男子听见之后探过身来问我怎么了。我说不好意思没什么。他仿佛看出了我的顾忌,也看出了我的一脸饥饿疲惫之情,于是改用四川话问我是不是重庆人。我说是。他说他也是。尽管我觉得他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土,可顶舱也没多的人,跟他聊聊无妨。 $ c7 Q% \( c* L% c; |% t( ^#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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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就问他是做什么的,为什么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。他说他是重医附一院的外科医生,叫林一华,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,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。他说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,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飞。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,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,他说的事情完全对得上号。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,并且抱怨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。 - q) J. g4 |" b6 _2 C" I

# g- w: I# ~! ~8 N! x" I# k7 m/ G 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,说本来是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。我说那怎么过意得去。他说没事,他买了两盒,老人家甜食吃多了也不好,尝尝心就行。我确实有些饿了,也不再推辞,于是问他花了多少钱我买。林一华说,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性格,那就是耿直二字,我收了你的钱那还叫重庆人吗?何况这点东西也不值几个钱。说完他还顺手递给我一瓶未开过的娃哈哈苏打水。盛情难却,我厚着脸皮照单全收了。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他聊天,从谈话中得知他之所以从医是因为他母亲得病死得早,他想用医术挽救其他母亲的生命。我有些邪恶的想,不是所有的人母亲都值得挽救,比如张凯他妈。 8 a! l2 G6 P, Z7 m/ K6 q0 J2 V"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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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多会儿一盒蛋糕就被我吃了大半,柠檬味的苏打水也很是合我口味,以前一直没留意这种饮料,还不错。重庆有句俗话叫「饱打瞌睡饿新鲜」,刚吃饱我的困意就来了,于是我跟林一华打了个招呼后就合拢了布帘,关了床头的小黄灯。 2 ~' |! v8 k" I" [! z& y5 f

3 `5 ^" I: Z1 D3 B8 J1 Q% j 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有些发热,就像是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时那种透不过气的闷热,如果此时是在家里我肯定会脱掉短袖衬衫和文胸,换上宽松的睡衣。 0 y; R# P2 B) Q# ?9 Y

: ?& [- a6 r6 _  K3 W' W" p& r  可现在是在客车上,而且对面铺位还有一个刚认识的成年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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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又想睡觉又热起谁不着的感觉很不爽,不管如何翻来覆去都稳定不了情绪,我索性坐起来拉开布帘透透气。林一华正在玩手机,见我拉开布帘急忙关切的问怎么了,我说心烦。他说连苏州都还没到呢,夜还很长,要不你听听歌放松一下。 ) j$ |, S/ q0 l9 t4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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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见我没有回答,转身坐在床沿对着我说,干脆这样,如果你信得过我,我可以帮你捏捏脚,虽然我的专业是普通外科,但也学过推拿按摩,脚板的穴位多你也知道,多按会有助于睡眠。 4 ?  G& }) A$ j/ }8 [*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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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话很江湖,我如果拒绝就说明我不信任他,可是要我突然之间接受一个陌生异性的按摩,好像也有些难为情。我看了看前面床位的情况,那老两口似乎已经睡了,没有动静,乘务员可能是去了底舱也没见着。我还在犹豫,林一华又说话了:妹子你放心,在我们医生眼里,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。像你这种需要经常站立的职业很容易患静脉曲张,我可以教你怎样有效预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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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看他态度的确很诚恳,而且经过两个小时的相处,凭直觉他不是那种图谋不轨的人,于是同意了。林一华坐到我的脚边开始侧着身子帮我捏脚。老实说他的手法很专业,一看就是受过正规培训的。我见他侧身不太顺手,就让他脱掉皮鞋坐上床来。在这么一个狭促的空间和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士亲密独处,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。借着床头小黄灯发出的微弱亮光,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林医生,长得满清秀的,一脸书生气,听说读医学专业的一般都要至少读五年以上,长的要八年,想必像他这个年纪恐怕才参加工作也没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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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E, t' l6 C) {, O6 J' a! X  他捏得我很舒服,只是我依旧很热,而且昏昏欲睡。这个时候其实我是很纠结的,既怕我真的睡着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,又很享受足底神经传送给我的愉悦,我的眼睛时闭时合,意识开始有些模糊。我隐约听见林医生说我再帮你捏捏小腿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的手已经开始向我的小腿摸来。我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在按摩,只觉得他的双手隔着薄如蝉翼的肉丝在任意轻抚我的小腿。尽管在酒店工作时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来摸我的腿,但那不过几秒钟的时间,就连张凯也没有这样摸过我。 2 B0 x# X1 C. y( C7 G( M6 ^' h+ d% B& y

( W) ~' R( G% F  林医生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老实,竟然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摸我大腿。我顿时觉得不妙,想要阻止他但却感觉全身无力,我的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喊不出声来。因为我穿的不是连裤袜,而是单筒长筒袜,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的时候,我们俩的肌肤就第一次百分百触碰到了一起。实事求是说他的手很细腻,像是拿手术刀的,而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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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开始作出一些试探性的挑逗动作,不断反复抚摸我的大腿内侧,我感觉我的私处有反应了,痒。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近距离的赤裸裸的骚扰,我只是无助地扭动着身躯。我不是思想保守的女人,也没有开放到谁想上我就上,可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网络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:生活就像被强奸,当你无力反抗时,那你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…… - j) ]2 K" g! q+ U, W6 s8 b) B( W

2 H9 [+ m4 J) L" E7 M  我好像听见林医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,这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一丝幻觉,对面这个人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张凯。因为两年前有一次在从上海到大连的火车软卧车厢里,我和张凯就有过一次ML,那次还是我主动提出的。我的戒备心理开始出现松动,大概是因为久未享受性爱的缘故吧,林医生的挑逗基本上宣告成功了。他见我毫无还击之力,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,其实这时我的下面已经湿了,当他用手指在我阴唇边来回摩擦时,更是湿成了一片汪洋。我兴奋的轻声呻吟起来。我的矜持我的羞耻感去哪儿了?我竟开始迫切希望他作出更刺激的动作。林医生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,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我的阴蒂轻轻挤压并提拉,随着我的反应逐渐用力,简直让我欲罢不能。 8 i+ h3 e* Y- Y!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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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了,就像洪水冲破防线大堤一泻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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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e2 w) _) R* E$ R2 o  我竟然展开双臂搂住了林医生。显然林医生也被我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,一刹那怔住了,但仅仅几秒钟的迟疑他便卸下了绅士伪装,像个馋猫一般扑到我的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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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出他是个阅历丰富的老手,他不像张凯和我的第一次,张凯摸我胸时完全是手忙脚乱还喘着大气,而林医生则是右手揉我右胸,左手解我衬衫的扣子,他的呼吸均匀动作熟练,很可能是个结过婚的人。解开衬衫后他并不急于去解我的文胸,而是双手按在两瓣胸罩上有规律的上下搓揉,搓得我浑身酥麻并且期望他能尽快捏住我的乳头。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竟会有那样淫荡的念头是多么可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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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b5 C. {$ E: m& C, Y  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胸,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双乳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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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乳房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,也是平时一个人洗澡我自慰得最多的器官,我最满意的不是我的乳房有多丰满,而是乳头与乳房的比例十分谐调,我见过一些在学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胸部,有的胸大但乳头很小,有的则有乳头凹陷症。林医生温暖的双手不停在我乳房外围画圈,弄得我更加不自在,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,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两个乳头,瞬间我就像被电流击中,情不自禁啊了一声。可能他害怕我的呻吟过于大声惊醒前面的老两口,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说,欣欣咱们小点声。 / s. e$ K3 g1 F5 E8 O2 Y+ Z

# f( p9 ?1 a, f" Z- c  他用手指不停拨弄我的两个乳头,我的整个乳房变得十分坚挺,我全身的神经也仿佛集中在这两个点上了,这种快感前所未有。遗憾的是这种快感不是张凯给我的,我也为张凯的不解风情感到惋惜。一波冲击未平一波又起,林医生摘掉眼镜埋下头又开始用舌头在我乳房外围画圈,我紧紧抱着他的腰,生怕这兴奋刺激的触觉体验稍纵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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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他用嘴唇含住我的乳头时我的身体随之一颤,我内心深处那最后一道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,我不得不完全进入任他摆布的节奏。这个男人不一般!他就像传说中会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样,无论是用舌尖拨弄我的乳头,用双唇含住乳头向上扯,还是像婴儿吸奶般吮吸我的乳头,角度、力度都恰到好处,每个动作都足以让我找到当仙女的感觉。我只恨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或者荒郊野外,不能高声喊出心中所有的快与不快。 1 _$ y) W1 d! ]# y" i2 u, T! @

& t( `8 t4 C/ h  林医生对我的乳房似乎情有独钟,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想起要吻我的唇。 7 ^0 k9 W1 V) S9 ~, X2 E; U

' E3 i) ~1 j: W4 W- Z7 E  他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向上游走探到了我的嘴,他想把舌头插进去,但我并不是很情愿,因为在我的观念里面,嘴是用来吃饭的,其他任何脏东西都休想进我的嘴,包括以前给张凯口交时,他那里不洗两三遍我觉不答应。更何况如果不是自己真正热爱的人,自己的舌头与别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情感上我很难接受。他多次试探,我的双唇始终紧闭,他也就放弃了,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唇、我的脸、我的额头上亲了又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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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F6 ^1 J& c3 X" ^6 N2 D* P- D" K  亲我的同时他的手可没闲着,左手继续捏我的乳头,右手则伸进了我的内裤,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我的阴道,像个矿工一样在那里掏呀掏。我喘着粗气盼望着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。林医生好似一部透视镜看穿了我的心理,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裤子,用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,宛如一个战士正在冲锋前磨刺刀。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,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。对于男性来说,这样做是不是会更容易产生兴奋感和征服感?   i- k0 l2 ?9 F7 N9 F5 K

0 n" b/ D0 D% H  这林医生不愧是学医的,把女人的身体研究得很透彻,他一边抽插我一边还用右手抓住我的乳房不放,使我的两个兴奋点同时燃烧。有大半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,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瘫如软泥,high得不要不要的。林医生还是脱了我的内裤,他的肉棒更加灵活自如,一会儿侧着身子插一会儿趴在我身上插,插得我高潮迭起。说真的我有点开始招架不住了,不光是因为怕疼,我最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来被人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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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{% W2 n6 L/ `8 p% }* J. {  [: q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林医生终于停了下来,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满头大汗、精疲力尽。像是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,我累极了,很快便没了知觉,是的,我睡着了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过,汽车刚到武汉。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场美梦还是噩梦,当我睁开眼的时候,居然发现对面铺位空空荡荡的。那林一华去哪儿了?原本还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许多,我迅速整理好内衣、衬衫和裙子,捋了捋凌乱的头发,想站起身来时突然发现内裤和丝袜竟然不翼而飞!我的头一阵眩晕,难道我遇上了一个变态色魔?后来我坐下来想想,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脏东西,林一华怕留下罪证我去告他,所以带走了。再想一会儿我又有些后怕,他到底有没有射在我里面?我可不愿意中奖啊! ( ]$ O# k2 A: I

  C$ q2 h; i6 E3 e" G' q  在武汉的时候客车停了将近一个小时,我赶紧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买了裤子和袜子,把裙子也扔了,换了条长裤。返回车中我问乘务员林一华的去向,她说半夜汽车停经合肥时(国家规定只有一个驾驶员的长途客车在凌晨时段必须停站4个小时以上)他就下车走了,并且说不会再回到车上。她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,看你们聊得那么起劲。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揶揄,仿佛她知道我和林一华的苟且之事。我有些尴尬便不再多问。 / W  j/ o6 V2 d& x5 N7 c9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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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又过了12个小时,我终于回到了重庆。走在深夜的家乡街头,一切是那么熟悉和亲切,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失落。不只是因为车上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艳遇,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即将划上句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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